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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红楼52


  又是东府赏梅时, 如海归京劫已去

  东府那边来了帖子, 绘方园中小亭台, 梅林始艳取自开。荣国全福多寄语, 晴雪天气总须来。莫惜氅衣落雪挨, 热酒衔杯随自在。若待明朝此花落,遗憾淡香凭踏踩。

  也不知是不是原著中警幻仙子在梦中勾搭贾宝玉的那次赏梅宴。不过对于这件事, 林珍早有防备。

  她在空间里找到一种名叫束魂符的符箓。是空间第一任主人元泽的父亲为他准备的, 元泽天资极佳, 他父亲为防备元泽被盯上夺舍而准备的。

  用此符箓不管以什么方式接近元泽的神魂,都会被此符封印在符中。这位元泽出生便是元婴期, 能夺他的舍的神魂应该比这个等级高,一定能制住这个警幻仙子。

  而且据林珍的推断, 按照原著中警幻仙子的手段和她手下小弟赖利头和尚和跛脚道人来看,这个警幻根本就不是什么仙子。

  她应该是林珍在空间里的玉简上看到的没什么传承的散修或邪修, 而且修为也不高就是了。

  她都来了红楼那么长时间了, 原著中的男主角都换妈了, 这个警幻还没来找她,也没派手下来找她?

  林珍有理由推测, 警幻不是不能来找她就是还不知道此事,而且后一种可能更大, 若是第一种可能,警幻应该可以派她的手下小弟来找她才对。

  第二日, 荣国府众人去了东府赏梅, 林珍找了个机会把束魂符打进宝玉体内, 就若无其事的与众人谈笑。

  会芳园的梅花确实开的好,林珍与付氏关系不错,见她精神不算太好,就找了话题打趣道:“大嫂子如今是儿女双全,又马上要娶孙媳妇了,等到过个两年再给你生个丛孙子,嫂子这么有福气,也叫我们来蹭蹭。”

  难得出来玩闹,几个小的也很是欣喜,由东府的贾琳和贾芙作陪,也是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贾母发了话,叫她们自个儿玩去吧,几个人一溜出了亭子,在梅林中赏景倒也自在。

  林珍看着招呼众人的贾珍媳妇儿刘淑媛,心中甚是得意,这可是她第一次“做媒”选的人呢,她这是慧眼识人,凭着这件婚事,宁国府彻底改变了原著中的既定轨迹。

  “赦婶子怎么一直看着侄媳妇笑,可是也觉得侄媳妇是个俊俏貌美的,也被侄媳妇的花容月貌给迷住了?”刘淑媛性格爽利,是个大方开朗的,跟林珍相处的也不错。

  后来得知她嫁给贾珍也是林珍一眼相中的,更是觉得林珍慧眼识英雄与她又亲近几分。

  不等林珍说话,坐在她旁边的亲婆婆付氏就拍了刘淑媛一下,“瞧你这个猴,快拿个尺子来,我要量量你这面皮有多厚!”

  一桌子的人都笑做了一团。贾母就对付氏笑道:“这孩子我很是喜欢,你要是不要了,我就领回家,当个孙女养。”

  付氏赶忙道:“这孩子性子闹腾,可别把婶子家闹坏了,还是留在我这里,当我的儿媳妇吧。”

  “我看敬大嫂子这是舍不得吧,快快把你的儿媳妇藏好了,不然咱们可真要领回去了。”沈氏和刘淑媛虽性格不同,但年岁差不多,二府往来,二人也算能说的上话。

  林珍这会儿正琢磨着警幻仙子的事,并没有搭话。不多时,男席那边,几个小子嚷着要喝烈酒,才不要那米儿酒。

  宝玉机灵,拿了贾蓉的酒壶就给自己倒上,可只一杯下肚,就有点头昏眼晕。这边丫鬟来禀,宝二爷喝了酒醉了。刘淑媛对这类事早有安排,命人把贾宝玉背到了客房中歇息。

  林珍心下暗想,重头戏来了。放出神识等着看这位警幻到底是何许人物。

  宁国府的客院中是宝玉的小厮在服侍,贾宝玉身边并没有原著中的那些丫头,反而是跟贾琏、贾琮一样,都是从家生子中选了资质好的小厮待在身边。

  没一会儿,林珍就感到客院当中灵气波动,可神识并未探查到任何不对,只看到宝玉在睡梦中皱了一下眉头就没有后续了。

  也不知这个警幻到底抓没抓到,林珍有些忐忑,接下来的酒席就有些心不在焉。

  回去荣国府的路上,林珍小心的从宝玉体内把那张束魂符取了出来,发现这束魂符原来殷红的符文已经变黑,应当是起了作用才对。

  随手便把符箓扔进空间炼丹室的地火中,就不管了。而符箓中的惨叫声,林珍也是听不见的。

  远在江南的一处破庙中,一个赖利头和尚和一个跛脚道人身体同时一震,他们先是惊恐的对视一眼 ,心中同时响起一句话,“主仆契约解除了!”,后又不约而同起身,一个朝东,一个朝西,疾驰而去,像是逃命的样子。

  直到若干年后,他二人都没发现有人追杀他们,才总算放下了心。

  话说薛家薛蟠的事是王子腾派人处理的,当然不会像原著那样被稀里糊涂的判个什么冤鬼索命,消了户籍。而是直接找了家奴认罪,判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薛宝钗还是去参加小选,顺利的留在宫中,并且使了银钱打点,留在了御书房当了奉茶女官,凭着舅舅是帝王心腹,想在宫中搏个前程。

  薛宝钗成功入选后,薛姨妈就带着薛蟠回了薛家在京城的宅子,也就没了薛宝钗话说冷香丸和送宫花事件。

  只是朝中二皇子和五皇子相争,气得皇上几次动怒,已无力再处理朝政,直接禅位给了三皇子平郡王姚明炚。

  薛家和王家还没高兴多久,皇上就成了太上皇,新帝继位不可能用太上皇的宫女伺候,直接把原先服侍过太上皇的宫人都打包送到了太上皇如今修养的行宫之中。

  等到新皇册封皇后了,轮到后宫的时候,为了安抚勋贵旧臣,皇帝准备选一勋贵家的女儿入宫封个高位以示安抚之意。

  皇后便想起了还被她关在后殿的贾元春。这贾元春身份看着高,实则生父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且这荣国府已是昨日黄花,有出息的小辈也还没有成长起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贾元春都二十出头了,花期将过,与其让娇嫩的新人占着高位,不如就是她吧。

  这些年元春的日子过的并不多好,没有了生母亏空荣国府给她周旋打点,继母沈氏也只是每年给她送两千两银子,若不是祖母每年也会给她送五千两银票使,她真是怕要坚持不住了。

  不过几天功夫,荣国府便接到了圣旨,皇上封了贾元春为贤妃,赐居凤澡宫。这件事可把林珍吓了个够呛,怎么没了秦可卿,这贾元春还是封了妃?

  难道后世所猜测的,贾元春因害死秦可卿封妃一事是错的?不过还好她早有准备,应付什么省亲别墅不成问题。

  而且这会儿封的是正经的四妃之一贤妃,不是什么不知是封号还是谥号的贤德妃,也没加封什么凤澡宫尚书,弄得不伦不类,半奴半主的。

  新帝继位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翻过年去的选秀,不过贾家并不担心这个,荣宁二府最大的姑娘是贾瑶,还不到十三岁,正好不够选秀的年龄。而且贾家以有贾元春身居贤妃之位,皇上是不可能让一家的两个女儿进宫的。

  而那边远在扬州的林如海在有了林珍的药丸之后,成功度过了最危险的新老皇帝交接时期,又很有眼色的趁新皇安排心腹上位的时机递上了养病致仕的折子。

  新皇因着太上皇还在,不好太苛待他的心腹老臣,给了林如海一个从一品翰林院大学士的职位允其回京,算是给他养老了。

  这翰林院学士的位置说重要那真是非常重要,为皇帝亲信顾问之官,负责起草朝廷的制诰、赦敕、国书以及宫廷所用文书,还侍皇帝出巡,充顾问。当然这是皇帝用的时候,不用你的话,那你就闲着养老了。

  计算着林如海回京的日子,林珍找来林谦,问了问林府修整打扫的情况,便不在理会其他。

  林黛玉这些日子甚是焦躁,上课也经常走神。学里的女先生因为此事还特意给林珍去了信告状。

  到是闹得林珍有点哭笑不得,还真有点在现代因为孩子不好好上课被老师找家长的感觉。

  “黛玉,大舅母知道你心急见到父亲,可这些年都等了,怎么就几日还等不得了?”林珍最见不得的就是黛玉抹眼泪。

  “大舅母说的是,黛玉急躁了。只是,只是……”黛玉讷讷说不出心中所想。

  见着黛玉如此,林珍便明白了黛玉担心什么:“玉儿在想什么?当初你父亲送你们兄妹二人来京城,也是因为扬州不安全。这些年,你父女二人也有书信往来,怎么会不知他有多心疼你?

  玉儿不必忐忑自己不是你父亲喜欢的样子,我们黛玉人长的美,才情好,在女学里年年都是头名,是女学里有名的女状元。

  你父亲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喜?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父亲希望你长成的样子。”

  黛玉听了林珍安慰的话心下里也是一松,对啊,父亲怎会不喜自己,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不由得懊恼起自己来,眼眶里又蓄满了水气。

  林珍叹了口气,就说自己不是个会安慰人的,怎么还把人家小姑娘劝哭了?

  马上叫了晶眸快快去把大姑娘请来。她是真hold不住啊!

  正是初春将过,京城的天气乍暖还寒的时候,林如海所乘的官船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到了京城。

  林如海在夹板远眺,一眼便看见码头不远处的一个俊美青年带着个面如冠玉、身如修竹的少年,而此二人正是已在码头等候多时的贾琏和林谦。

  林如海眼睛不由的湿润起来,一把拨开身边林管家的搀扶,快步就下了船来。

  林谦早就看到了在船上负手而立的父亲,更是小跑过去,把快步下船的林如海搀扶住,便道:“父亲,您可终于回来了。孩儿和妹妹好生想念父亲。”

  林如海伸出手拉住多年未见的长子,上下打量,身形长高了很多,面容也和自己有五分相似,像是比以前在林家的时候开朗了些,应是贾家同龄的玩伴多了的原因。

  他颤抖着嘴唇,好半响才道:“如今真是长大了。个子都长的比父亲高了,怎滴还这般小女儿情态。”

  林谦知道林如海其实是欣喜于自己不和他生分,只是习惯摆出威严的一面而已,笑笑的说:“父亲教训的是,父亲却比孩儿走时,年轻了许多。”林谦这说的是真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没能提醒贾敏随身携带清毒丸致使贾敏没来得及给自己和林谭解毒去世的原因。

  林珍对林如海的身体到是很上心,每年一直打着白嬷嬷制的养身药丸的幌子,定时给林如海送去护体丸。

  林如海是见识过白嬷嬷的手段的,也还算信任大舅兄一家,在一次久病不愈时吃了一粒,第二天就能下床了,才知道此药的珍贵之处。

  “多亏了你大舅舅和大舅母送的药啊,她身边的白嬷嬷真真是有些本事,制的药丸竟比大夫开的药还好,你兄妹二人又多翻承你大舅舅和大舅母照顾,这回为父回京定要过府,好生感谢一番。”

  贾琏见林家父子像没有停下这个见面话题的架势,连忙上前,“见过姑父,侄儿这厢给姑父请安了。”没办法,不是贾琏想在人家父子久别重逢的当口找存在感,实在是没必要在这大露天里吹风。

  现在可还是三月,这也不是扬州,那什么烟花三月的,在京城绝对是找不到的。

  “琏儿也成熟不少,上次你随你父母去扬州的时候,只有这么高呢。”林如海见到贾琏来接他也很高兴,贾琏小时候经常随着探望贾敏的大舅嫂来林家做客。

  林如海那时候没儿子,对这个内侄也很是宠爱,总是准备一些小男孩玩的玩具放在书房中,等着贾琏去他家的时候送给贾琏。

  “姑父和表弟还是先上马车吧,咱们车中叙话,也能快些到家,想必表妹已在家中等急了。”

  林如海从见到儿子的激动中缓过来,对着林谦道:“先回家,估计玉儿该是等急了。”

  那边,林大管家已经与一直留守京城的林二管家和贾琏带来的赵大一起指挥着林家和贾家的下人,把林如海带来的行礼装车。

  林如海点点头,林谦亲自搀扶着上来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而后林谦和贾琏也跟着上了去。

  等到了林家的大门口,贾琏先下了马车,再是林谦,最后是林如海在二人搀扶下也下了马车。

  林如海还转过头对这二人说,“我现如今的身体到是比以前强些,无需你二人如此。”

  贾琏见林如海安全到了家门口,就告辞道:“姑父舟车劳顿必是疲惫不堪,再有姑父也应当和表弟、表妹有话要叙,侄儿就不打搅了。两家离的如此进,改日再登门拜访。”

  林如海朝着贾琏点点头,“改日再来,你也回去给你祖母他们报个信,也省的他们担心。”

  林黛玉早已得了消息,等在了二门处。一见林谦扶着林如海进来,林黛玉便哭着扑了上去,嘴里还喃喃的念着:“爹爹,爹爹……”。

  林如海看着飞扑过来的女儿,眼眶又红了。只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背,一如当年哄着还在襁褓中的小女儿。嘴里也是喃喃的念着:“好,好,好,我的玉儿也长大了。”

  等黛玉哭够了,把头从林如海的怀里抬起来,又有些不好意思,看见旁边的哥哥,在用手指刮脸颊,顿时羞红了脸,臊的又把脸埋进了林如海的怀里道:“爹爹,你看哥哥,他欺负我。”

  林如海很是配合的瞪了林谦一眼,扶正怀中这个小女儿,细细端详起来。女儿离开扬州的时候不过五岁,还是个稚龄女童,四年过去了长成了小姑娘样子。虽然年龄尚小,可也出具风姿,不由得想起死去的妻子和小儿子。一直含在眼圈里的眼泪瞬间像绝提的洪水冲了出来。

  林谦看着他父亲的神情,定是想起了母亲,“父亲,我们还是进去吧,大舅母拿了大舅舅的帖子给了黛玉,请了太医来,还是叫太医诊诊脉,也安安儿子和妹妹的心。”不怪父亲如此思念她,他们母亲真是很好的女子,对他也好,明明他是庶子,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对他却不比黛玉和谭儿差。

  他现在已年满十五,也有京中相熟的朋友,早就明了庶子是一般都被家中嫡母放养,有的甚至只是识字不能进学。

  和自己家中对比,母亲当真是最好的嫡母了。

  再说在贾家时,虽老太太对他偶有不喜,可大舅舅、二舅舅从没叫他受过半点委屈,这也大都是因为他是母亲亲自教养长大的原因。

  林黛玉也扯着林如海的袖子示意林如海低头,拿着自己的帕子给林如海抹了抹眼泪,“爹爹,先去梳洗,等太医诊过脉后,再摆饭,好不好?”

  “好,爹爹都听玉儿的。”林如海见着女儿如此也不好意思在哭下去,怕把女儿吓到。

  洗漱出来,请太医给林如海诊过脉,黛玉兄妹两才算真正放下心来。一家人也在花厅落座,食不言寝不语。

  饭后,林如海换好官服去了皇宫,经过一番御前奏对,新皇姚明炚对林如海的识相很是满意,又给了不少赏赐还放了半个月的长假,才放了林如海回家。

  林如海离开后,从扬州带回来的行礼也整理好了,林管家给林谦和黛玉禀报,“还有老爷从江南带回来给贾家的谢礼,需要分派装箱”,这家里没有女主子只能问小主子了。

  黛玉对这管家一点头,“哥哥跟玉儿去看看吧”。

  等到林如海回来的时候,明天去拜访贾家的拜礼都已经准备妥当,礼单子也写好,等着林如海亲自过目呢。

  第二日,林如海携了林谦和黛玉去了贾府拜访。因着林如海来访,林珍和沈氏几人都避讳着早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只留了贾赦和贾政陪着贾母见了林如海。

  林如海见了贾母,行礼问安后道“岳母身体可好?”

  贾母见着林如海心下悲伤又带着些怨愤道:“你如今回了京城,可我的敏儿却回不来了。”

  林如海也知贾母这是怨恨自己了。想到心爱的妻子和嫡子因为自己惨遭横祸,也深觉对不起贾敏。

  贾母见林如海面露凄色,便道:“谦哥儿从小在敏儿身边长大,玉儿和她哥哥感情也好,若是能真正和敏儿成为母子才最好不过,也让我的敏儿受了香火传承。”

  林如海不由也有些意动,若把谦儿记为嫡子也不失为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敏儿有了儿子,谦儿有了嫡子的名份。可谭儿……

  贾母见林如海还在犹豫便道:“玉儿是敏儿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宝玉也是我的心头肉,二人郎才女貌甚是般配,把玉儿配给宝玉正是天作之合,还不用担心玉儿嫁到别人家受了磋磨。”

  林如海愣住,又看向贾母,有看向贾赦和贾政,见此二人也像不知情,才就皱眉道:“现在他二人还年小,看不出将来性情如何,还是待长大再做打算。

  贾母的面色一僵,两个要求总不能一个也不答应吧。只定定的看着林如海。

  林如海被贾母看得有些不自在想了想才道:“把谦哥儿记在敏儿名下,谦哥儿第二子记在谭哥儿名下。”

  贾母的脸色这才好些,也明白刚才林如海没有立刻答应把谦哥儿记嫡是念着谭哥儿,也有些悻悻。

  林如海又对贾赦和贾政感谢一番,又言道,“家中没有主母,恐怕玉儿因此在婚事上头有所妨碍,想要在贾家女学里继续学下去。二位舅兄以为如何?”这些年,贾家的族学虽不显,但这个女学却在京中有几番盛名,连他远在扬州时都有所耳闻。

  只是女学里并不似族学招收外姓子弟,女学只有贾家本家女儿和出嫁女所出女儿才能入学。

  “当然可以,黛玉在女学里可是出了名的女状元,回回考试都是第一呢。”贾赦听林珍提起过黛玉在家学中的状况。

  林如海面色不动,心中却欢喜异常,暗想不愧是他和敏儿的女儿,她女儿正是闲静时似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口中言道:“惭愧,惭愧,都是岳母和她两位舅母教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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