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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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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霄启轻抿了一下唇瓣,“那你说怎么办?”我说:“吃饭。”

  我也不忍心我妈在外面被保安围攻,可是这一切都源于她的贪得无厌,不对她狠下心,那就是对我未来的幸福生活狠心,我可不想一辈子陷在妈妈和弟弟贪婪的泥潭里拔不出来。

  若是我家里穷的叮当响,给弟弟娶媳妇买不起房子,左家条件又这么好,左霄启也大方的不去计较这些,我给买套房子也无所谓了。但是家里好几套房子,全部给了弟弟,还让我给弟弟买房子,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疼,也会流血。

  饭后,我唤过张姐,“你去告诉保安,把我妈轰走得了,如果实在不走的话,看看是报警还是怎么办,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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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霄启薄如刀刃的唇轻抿,极不情愿道,“不试不行吗?”

  我赶紧赔笑,并将衣服递到他的手里往试衣间推着,“试试吧,反正是给你穿的,总得你穿着合身才好。”

  左霄启走进试衣间,五秒钟后,我拎起打包好的衣服,朝着店老板轻声说:“一会我老公结账。”

  然后,我就堂而皇之的走了,我只觉的脚下的步子轻盈的似是踏着五彩祥云般,心情都飞扬了起来,我忍不住嘴里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叫我结账,门都没有。

  小气鬼,给你治病,这就是最好的药。

  我在市场门口买了一瓶冰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我就双臂环胸,优哉游哉的倚着车门等着左霄启的到来。

  几分钟后,左霄启颀长的身姿进入我的视线,我巧笑嫣然,快走两步来至他身前,点头哈腰讨好地问着,“热不热?渴不渴?”

  我问的纯属废话,市场里没有空调,只有各个摊位自己安装了一个小电扇,试衣间里更是什么都没有,他要是不热就见鬼了。

  左霄启顿住脚步睨我一眼,沉声道,“你说呢?”

  我像个快乐的小**般殷勤地说,“真是辛苦你了,喝点冰水凉快凉快吧。”

  左霄启眉眼舒展开来,点点头。

  我立马将手上剩余的半瓶矿泉水塞到他的怀里,“赏你的。”

  话音落我赶紧跑开。

  车上。

  左霄启将半瓶矿泉水放在我的腿上,冷冷地说:“我不喝狗剩。”

  我吐吐舌头,不喝就不喝喽,也没有指望他能喝,开个玩笑而已,那么严肃干嘛,你以为你是机器人啊。

  左霄启又将衣服放在我的腿上,“报账。”

  “好,好。”我一边点头,一边掏出钱包递到他的手上,“都给你了。”

  左霄启毫不客气的打开我的钱包,但素,但素……我的钱包里只有四块钱。

  看着他那张近乎扭曲的脸,我放低姿态,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我出门忘记带钱了。”

  左霄启狭长的眼眸微眯,目光自上而下打量着我,恨不能把我剥皮蚀骨,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眨眨眼睛,一脸诚恳地说,“要不我给你打欠条吧。”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我都欠他一百万了,也不差这一百多块。

  左霄启没有说话,两秒钟后,他从我的钱包里掏出两块钱递过来,“去给我买瓶水,这事就过去了。”

  跑个腿就值一百多块钱,我的腿啊,好金贵呀。

  我屁颠屁颠的接过两块钱,朝着市场门口的冷饮摊走去,心里那个美呀。

  可是,待我拎着一瓶矿泉水回到停车位的时候,哪里还有卡宴的影子,哪里还有左霄启的影子。

  尼玛,我被他耍了。

  我站在原地忿忿不平地直跺脚。

  我的公交卡还在钱包里,钱包还在左霄启手上,我捏着手里买矿泉水剩下的的一块钱,都不够我坐公交车回去的。

  气死我了。

  不得已,我走到公共厕所里,从内衣里掏出钱,笑的狡黠。

  我特意事先把钱藏了起来,就算买衣服的时候,我找不到机会丢下他一个人结账,只要我打开钱包,当着店老板的面说我的钱不够,叫他付一下,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拒绝吗。

  只要想办法让他付了钱,想再把钱从我的手里要回去,可就难了,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为自己的高智商点赞,可还是被他耍了。

  我闷闷地坐公交车回了自己的小窝。

  我一路感慨着,千万不要被帅哥的外表迷惑的神魂颠倒,说不定他长着一颗丑陋的心。

  就这样被他扔在了市场门口,我肯定是不甘心的。

  于是我又开始找我的智囊军师----戴云飞讨要计策了。

  戴云飞听我讲完前因后果,眉毛一挑,“给他打电话,问他要公交卡。”

  “这样会不会表现的太主动了?”我有些顾虑。

  “别忘了,你想要他的钱,也想要他的人。”戴云飞提醒我。

  有道理。

  于是乎,睡觉前我给左霄启打了个电话过去,在我以为他不会接起的时候,传来他冷冰冰的声音,“有事吗?”

  这也太……太没有人情味了。

  好歹也是见过双方家长去的人,就算没有友情,还有交情不是么,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形同陌路吧。

  只是让他花了一百多块钱而已,至于吗?

  我的心一,理直气壮的声音挟裹着些许质问的语气,“我的公交卡还在你手里,你还给我,我明天上班还要用呢。”

  想到左总可能不知道公交卡的好处,我又补充了一句,“公交卡可以打八折。”

  块儿八毛的对他大土豪来说不是钱,可是对我等小市民来讲,日积月累一年也能节约三位数了。

  “扔了。”

  扔了?我眼角抽搐,在我破口大骂之前,左霄启再次凉凉的开口,“还有事吗?”

  有事?

  我当然有事,我想把你撕了。

  思忖措辞的罅隙,电话里又传来了左霄启毫无温度的声音,“不要妄想用这种拙劣的借口和我攀关系,知道吗?”

  左霄启连我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给,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啊,顿时碎了一地。

  我容易吗,终于鼓足勇气准备和一个帅哥搭上点关系,就这样被无情的戳破并拒绝了。

  我想了想,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流两滴伤心的眼泪,我用力揉了揉眼睛,揉着揉着我就笑了,本姑娘实在哭不出来啊,要不我抹点口水装装样子。

  我轻轻推开戴云飞的房间门,她正在热火朝天的唱歌呢,我在门口双手一摊,摇了摇头,示意她计划失败。

  半夜十二点,我已经睡着了,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蛋,我睁开困意朦胧的眼睛,看到是戴云飞那张花枝招展的脸,我没好气的说:“干嘛,我睡觉呢。”

  戴云飞挑眉道,“你心挺大啊,失恋了还睡的这么香。”

  我翻了个身,“你真无聊。”

  我对左霄启连喜欢都谈不上呢,充其量就是一点好感,毕竟人家颜值在哪里。

  戴云飞拉着我的胳膊,“你起来,快跟我讲讲刚才怎么回事。”

  如果说粮食是女人的身体之柱,那么八卦就是女人的精神支柱。

  我索性又翻了个身过来,好满足戴云飞那颗八卦的心,我简单讲了一下那个电话的内容。

  戴云飞这个智囊又开始怂恿我了,“你就甘心被他拒绝了?”

  甘心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我要是真的爱上他了,也值得我厚着脸皮主动去找他。

  “你不要睡了。”戴云飞使劲拉着我,“不管怎么说,你一个女人被男人拒绝了,你好意思睡觉吗?”

  我滴妈呀,我为了个左霄启还不睡觉了?

  我索性靠在床头,着脑袋,闭着眼睛,无奈道,“你说怎么办?”

  “报仇呀。”戴云飞嗓音清脆,感觉她的手触到了我的脖子,我睁开眼睛,她正拿着我的吊坠,说:“把这个卖了,你也能首付一套公寓了。”

  “卖”这个字可是真的刺激了我的神经。

  卖意味着什么?

  钱啊。

  钱是什么?

  我的最爱啊。

  我倏地睁开眼睛,双眸泛光,“对呀,不过项链太贵,我不敢卖,但是他前几天重新买给我的衣服,我可以继续退掉嘛,加上上次退衣服的钱,房子买不起,买辆四个轱辘的车,总可以了吧。”

  想着即将到手的新车,这个夜晚我又失眠了,太兴奋了嘛。

  我的性子,说风就是雨。

  翌日。

  我没有如以往的周末那般睡懒觉,我早早的起床,拽起戴云飞,直奔商场,退衣服。

  看着到手的一摞人民币,我的心啊,甭提有多灿烂了。

  我和戴云飞去了银行,一摞钱存进了银行卡,看着暴涨的银行卡数字,我的心简直是一飞冲天,我整个人都如同漂浮在云端晕晕乎乎的,退了两次衣服,我竟然成了小爆发户。

  一路笑的合不拢嘴,我和戴云飞去了4s店。

  到了这里我就后悔了,为什么呢,我穷啊,琳琅满目的车,一个比一个漂亮,同样的,钱也一个比一个好看,再想想我银行卡里的数字,我瞬间就从爆发户降成了小土鳖。

  转来转去,我的心沉了又沉,在夏利和奇瑞之间我犯难了,前者我可以马上入手,后者我还差点钱。之前工作攒下的那仨瓜俩枣,我还真舍不得用来买车,那是我的辛苦所得呀。

  贷款吧,算算每个月的还款,我又有点捉襟见肘。

  正发愁眉头紧锁之际,戴云飞一语惊醒梦中人,“你着什么急啊,左霄启肯定还会带你见家长啊,也会再给你买衣服的,你接着退就是了。”

  我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恋恋不舍的走出了4s店的大门。

  坐在回我小窝的公交车上,接到了左霄启的来电,叫我回家陪他见家长。

  想起刚刚被我退掉的衣服,我的心一,他会不会继续叫我穿上次的衣服。

  果不其然,我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当我穿着自己花699块钱买来的,连平时都舍不得穿的连衣裙出现在左霄启面前的时候,他眸中的寒光似冰刀般扎向我,“我给你买的衣服呢?”

  我和戴云飞早就想好了对付他的套路,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径直走向他的面前,板着一张脸质问着:“你还说呢,你给我买的是什么破衣服,昨天晚上我和云飞去酒吧玩,我喝多了,出来抱着树吐了两口,起身的时候,衣服从上到下直接就被撕裂了,害我丢人现眼……”

  我越说越有底气,说到最后,我伸出手掌,手心朝上,“你赔我精神损失费,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大街上……”

  左霄启不怒反笑,“那撕裂的衣服在哪里?你拿给我,我现在去给你买两件新的。”

  “我,我,坏掉的衣服,我肯定扔掉了,不然我还留着过年啊。”

  左霄启嘴角轻扬着戏虐,“那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我很想知道左霄启的眼睛是什么做的,总能一眼就识破我的谎言。不过,我怎么可能就此认输,最重要的是,那么厚的一摞钱,到手的鸭子我怎么可能再让它飞了。

  “我不能证明,你爱信不信。”我字正腔圆道。

  “那我只能让你赔我衣服钱了。”

  “我没钱。”

  “那我就不客气了。”左霄启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后座的车门,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并递给我一支签字笔,“写欠条。”

  写就写,我现在最不担心的就是欠条了,我都欠他一百万了,我还怕什么。

  “写多少?”我问。

  “双倍的价钱。”

  我的眼睛刀子般飞向他,“你无耻!”

  左霄启薄唇轻扬,“那就原价吧。”

  “不行,半价。”

  “好。”

  于是我刷刷的写下了一张欠条,虽然半价,可是也有五位数,我的心又隐隐作痛了。

  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嘛,他若是较真的话,很快能戳穿我的谎言,到时候难堪的还是我自己,只要不让我拿现金出来,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了。

  钱还在自己手里,我就放心了。

  左霄启将文件夹放回后座,又拎出一个袋子递到我的怀里,笑的高深莫测,“上楼,换衣服。”

  我瞪着他,眼里冒火,心里生气,却说不出来一个字,这个家伙,明明早有准备却还是这样戏弄我。

  这次到见到左立强和上次状况差不多,不过比上次更加简单一些。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坐了几分钟就开始吃饭,吃完饭我们就走了。

  全程我只说了两句话:

  “叔叔好。”

  “叔叔再见。”

  全程我也没有看见左立强和左霄启有个笑脸,或者很热络的聊聊天,不过看着左霄启那张紧绷的脸,我也不好意思问出心底的疑惑,何况人家早就警告我了,不要妄想和他攀关系,他家的事情和我也无关。

  送我回小窝的时候,左霄启面容素冷,一字一顿道,“衣服就是破了烂了被狗啃了,那也是我的东西,你只有使用权,没有产权,更加没有处置权,懂了吗?”

  我嘟着嘴不说话。

  左霄启潋滟的双眸紧盯着我,像个王者般居高临下道,“有些事情,做一次两次就够了,我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第三次。”

  我暗暗思量着,不做就不做了嘛,这么好的衣服,我以后自己穿就是了,哎,一条生财之道就这样被生生的掐断了。

  没有了来块钱的通道,车就成了我的一个心病。

  几日下来,我问了好多个朋友同学同事,也上网查了好多资料,都是关于车的问题,同时面对银行卡里的数字,在全款和贷款之间,在车型之间,我一直犹豫不定。

  左霄启买给我的衣服都是五位数,我买辆车也只能考虑五位数的。这就是土豪和小市民的差距。

  周四,晚上接到爸爸的微信:女儿,周末回家吗?

  我:回家。

  爸爸:明天晚上回,还是后天回。

  我在考虑怎么回复的时候,爸爸发来了视频,接通后跃入眼帘的是我妈那张贴着面膜的脸,紧接着传来中年妇女的大嗓门:“你自己回来就好了,你张阿姨的侄女的同事的朋友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

  “妈,妈。”我赶忙打断她,“我和霄启一起回去,我现在有男朋友,我不能脚踏两只船……”

  妈妈还要说什么,手机被爸爸抢了过去,看到爸爸那张笑容可掬的脸,我揶揄着,“爸,你能不能有点**了,发个微信都能让我妈把手机抢走。”

  爸爸笑着,“你爸这辈子就没有过**。”

  我打趣着,“爸,你这是妻管严啊。”

  然后,我就看着屏幕里我爸和我妈的脑袋在来回晃着,还传来俩人抢手机的声音,最后是老爸取胜,他将自己关在了我的房间。

  终于安静了,爸爸笑了笑,说:“小左这个人呢,毕竟是你和他接触的多,我只见过他两次,性格不错,对我也很有耐心,而且他身上有一股气质,我只要把他和我见过的男人去比较就好了,瑕不掩瑜,看人不能只看穿戴和外表……”

  老爸客观的同我分析着左霄启,看的出来,他对左霄启这个人持肯定的态度。

  挂断视频,紧接着又进来了爸爸的文字:一个人回来还是两个人回来。

  我妈都叫我相亲了,我敢一个人回家吗。

  我:两个人回。

  爸爸:好,只要不是三个人回就好,老爸老了,心脏不好。

  我眼角抽搐,有些窘态,老爸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提醒我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老爸虽然没有支持或者反对过我和左霄启的“恋爱关系”,是不是他是想让我们自然发展的,至少老爸不像老妈那样只用物质来衡量一个男人。

  还是老爸好呀。

  周六上午,我和左霄启照例坐公交车回了我家。

  我妈没在家,我爸端茶倒水的倒像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夫,阮贝看着左霄启全身“耐克”满脸的鄙夷。

  我们坐下不久,我妈和张阿姨一起回来了,我妈进门时还在和张阿姨说说笑笑,在看到左霄启的瞬间,她脸色骤变如同浸润在千年冰潭,吐沫星子恨不能在左霄启的身上钻出来一个个窟窿,“你来干什么?”

  张阿姨有些摸不着头脑,“小英,这……”

  我妈硬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指着左霄启说:“这是小瑷的一个远方表哥。”

  张阿姨笑了笑,“原来你家来亲戚了。”

  我壮着胆子在外人面前反抗我妈,“妈,这是我男朋友。”

  张阿姨的笑容立马僵在了脸上。

  我妈讪笑着拉起张阿姨的手往沙发上拽着,“老张,别听孩子瞎说,我不会同意他们的,你给小瑷介绍的那个人……”

  张阿姨拂开我妈的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

  防盗门合上的瞬间,我爸对我妈陪着笑,“小英,先坐下喝口水……”

  我妈无视我爸,怒气冲冲地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我身上掷来,“阮瑷,你不气死我不甘心是吗?”

  我抬手去挡,左霄启接过抱枕放在身侧,这一幕更加惹恼了我妈,她两步走到门口,打开防盗门,开口撵人,“出去!”

  我拽起左霄启的胳膊,“走就走。”

  我爸赶忙拉住我,掷地有声,“不许走。”

  我这亲爹,也就敢这样和我讲话,在我妈面前吓死他也不敢说一句硬气的话。

  他说着脸上又堆起笑意,“孩子来都来了……”

  “来了也给我滚出去!”我妈手指指着我。

  我甩开爸爸的手,拉着左霄启向外走去,身后是妈妈歇斯底里的呐喊,“走了这辈子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脚步顿在原地,回头,眼睛渐渐湿润,“妈……”

  我明显感觉到左霄启的胳膊颤抖了一下,他反手握住我的,淡淡的暖意透过手背的肌肤袭遍全身,紧接着传来左霄启温和的声音,“阿姨……”

  “你算什么东西?”我妈那张扭曲的脸几近疯狂。

  我知道和我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的泪眼看向爸爸,哽咽道,“爸,你劝劝我妈吧,我才23岁,我……”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又望了望我妈那张恨铁不成钢的脸,我狠了狠心,终是拉着左霄启的手走了。

  我和左霄启打车回市里的时候,路上收到老爸的微信:别和你妈生气,她也是担心你将来的日子不好过。

  我忍不住把爸爸的微信念出声,并抱怨道,“我爸就是这样一个老好人,被我妈压榨了一辈子,却还总是帮我妈说话。”

  我也没有指望左霄启回应我什么。

  过了一会,左霄启眸光幽暗,惆怅道,“其实,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出租车停在我小窝楼下的时候,我对左霄启说:“能搭个顺风车不?”

  “你要去哪里?”

  “4s店。”

  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我只顾着省点打车费,却忽略了,我买车的钱用的是他给我买的衣服的钱呀。

  左霄启唇角浅勾,笑的意味不明,“呦,你来钱很快啊,这就买车了。”

  我心虚地没有说话。

  左霄启和我一同上楼,他到我房间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开车载我前往4s店。

  路上,左霄启自然地和我聊天,“想买什么车?”

  “还没……”

  刚吐出两个字,我就闭嘴了,我一小市民和大土豪讨论车,我不是找虐吗。

  “不用你管。”我说。

  “你想买个多少钱的车?”

  左霄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薄唇潋滟,“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得住到我家里去,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的眸光落在我的32b,无所谓道,“你不需要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

  这四个字在我脑子里停顿了几秒钟,我才忆起,初见时他说的:

  ---脸蛋漂亮身材好的叫以身相许,你这样的叫恩将仇报。

  不需要我以身相许,只需要住到他的家里去,就能5万块钱买一辆15万的车。

  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呀。

  不过,毕竟我一个姑娘家,住到一个男人家,总是不太好吧。

  我喜欢车,喜欢钱,但是我也要我的名誉呀。

  “周日到周四,你单独住一个房间。周五周六你和我睡一个房间,因为周五周六我妹妹回家,我只是在我家人面前制造一个假象。不过你放心,我们可以有一个人睡沙发。”左霄启继续说。

  左霄启打消了我的顾虑。

  又不用付出,还有好车开,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呀。

  不过……

  我想起第一次去他家,临走前他爸爸说他那边也该有个女主人了。

  他这也是被家长逼的吧。

  既然他有求于我,我就应该多为自己谋点利益呀。

  15万能买什么车?我心里盘算着。

  算来算去,都不如左霄启刚刚带我看的奥迪a4好,于是,我提出了第一个条件,“我要奥迪a4。”

  左霄启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在斟酌。我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良久他才面露为难道,“好。”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睛,顿了一下,又厚着脸皮提出了第二个条件,“其实5万块钱有3万是我借的,我只出两万可以吗?”

  左霄启眉心轻蹙,过了半晌,勉为其难道,“好吧。”

  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飞快的想着怎么样能更多的再为自己谋利,左霄启语带不耐,“再提条件我就换人了。”

  “没条件了。”我赶紧说。

  回到左霄启的车上,他从后座拿过文件夹,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我的心就开始突突了,我和他之间总是各种各样的协议。

  他将文件夹和笔放在我的手里,“我说你写。”

  于是,一份我亲笔手写的协议诞生了。

  协议上写着,我住到左霄启的家里去,以后对外一律以男女朋友相称。他有权随时终止协议,我只能配合,自我住到他家之日起,每个自然日算一千元,在一百万里自动扣除。

  写完协议,签上我的大名。我递给左霄启,他看了看满意的点头。

  我又刷刷的写下了一张两万元的欠条,递到他面前,我轻抬眼帘仔细看着他的脸,怯懦地说:“我自己的那两万其实是存的定期,我先欠着行吗?”

  左霄启接过欠条,嗤笑出声,“真有你的。”

  于是,这个下午,我空手套白狼,一分钱没出,提了一辆崭新的奥迪a4。

  我的心情啊,美啦美啦美啦……

  这个晚上我兴奋到失眠。

  半夜又接到我妈的视频查岗,我妈只说了一句话,“手机放在床头。”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妈恰好可以看到我房间的情况,尤其是我的床,她一目了然。

  正是这通视频,如同一盆冷水自头顶浇下,我瞬间从买了新车的火热心情凉了下来,透心凉。

  脑子无比清醒。

  我若是住到了左霄启家,我妈有事没事给我来这么一通视频,我已经可以预见我将来的下场----死无全尸。

  于是,我开始冷静的分析左霄启的“同居”要求,当然,新车已经到手了,我也舍不得将到手的鸭子放飞了,我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事情做的更完美一些。

  第二日周末。

  左霄启照例带我回去和他父亲共进午餐。

  同上次一样,我只负责吃饭,全程只说了两句话。

  从左立强家出来,我向左霄启提出了我担心的问题,“能不能把你家其中一个房间,按照我现在租住的房间弄成一模一样。”

  我侧头,对上左霄启不解的眼神,我解释道,“我妈经常不定时发视频查岗。”

  左霄启恍然,“没问题。”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左教授”是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左总裁”是我从他和左立强的对话中听出来的,我总要亲自证实一下吧。

  “我要看看你的证件。”我说。

  左霄启笑了笑,从后座拿过一个文件袋递到我的手上,我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打开看看。”

  左霄启眸中尽是隐忍的笑意。

  我二话不说打开来,一点点翻看着,从他出生起到现在所有的证件都有,包括教授等级证以及各种获奖证书,除了结婚证、离婚证、死亡证,证证俱全。

  我吐了吐舌头,我哪里是缺根筋,我分明是被从天而降的奥迪冲昏了头脑。

  我揶揄道,“我的脑子缺不缺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脑子缺什么?”

  “什么?”

  “水。”

  “你比我缺的多。”

  ……

  左霄启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这似是鼓励一般,我愈发来劲了,借着那点即将消失无踪的酒意,我伸出舌尖,轻轻探了一下,左霄启很配合的张开嘴迎合着我……

  我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左霄启面前,不对,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做这样的事情,左霄启的配合更加壮着我的色胆。

  以前都是左霄启的九阴白骨爪不坏好意的蹂躏我的小熊熊,今天换我来报仇雪恨了,想着他以前“虐待”我时的样子,我今天晚上喝的那点酒顿时集中在了脑门,似洪水般倾泻,流溢在我的手里,我的手指几乎都是热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我就开始“虐待”他了……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贱命,你越是讨好越是配合,对方越是无所谓,你越是不管不顾强势的虐待对方,对方反而会情绪激动一发不可收拾,朝着自己的预定目标前进。

  左霄启就是这样一个贱人。

  在我的不断摧残下,左霄启一个翻身压住我,然后,然后……

  很快,我就在他的手里变成了新出生的婴儿那般……

  我的摧残激起了他的狼性,凶猛而热烈。

  左霄启沙哑的嗓音笑出声,“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别后悔。”

  对,今天就是我招惹他的,我想招惹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胆子,我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眸底的深邃,一字一顿道:“对,本姑娘今天就招惹你了,姐姐我泡的就是你。”

  我早就忘记了害羞二字为何物。

  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霄启每次都将我撩的似干涸的庄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却似任性的老天爷般,干打雷不下雨,我只能垂头丧气干巴巴的仰望着老天,却也无可奈何。

  今天我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既然已经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没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么优柔寡断,每次都临门一脚却退缩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亏不吃亏的以后再说吧。

  左霄启没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要不就说呢,再多的演习也不如真刀实枪的打一仗来的酣畅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点水般的在陪左霄启玩过家家,今天终于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几次一飞冲天前所未有的眩晕感之后……

  我以为整个晚上都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以为会一直似言情小说里写的那般美妙,结果……

  当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保护膜被异物撞破的瞬间,我似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从火山掉进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击打的支离破碎。

  疼。

  这是我所有的感觉。

  这是我全身的感觉。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袭着我,我忍不住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启,你能不能轻点。”

  左霄启爱怜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说:“对不起。”

  一滴泪不期然从眼角滑落,左霄启作势要退出去,“明天再说。”

  艾玛,都已经这样了,反正我苦苦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已经白白送给他了,现在前功尽弃的话,明天我不还得再受一回罪吗。

  壮士断腕的决心,我有。

  我咬牙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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