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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052章闹别扭


第052章闹别扭

        马车一路驶进了王府大门。

        再次回到王府,方长誉心情已经大不一样,俨然已是女主人的姿态了。

        一下了马车,她就交代朱启铎,“殿下,你先歇着吧,我去给白露安排住处了。”

        朱启铎若有所思,没有答话。

        方长誉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你去吧。”朱启铎挥挥手。

        朱启铎是想让方长誉搬得近一点,想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不必麻烦,倒不如等立了王妃,直接搬去王妃正殿,那才是离他最近的住处。

        他还想到了,等京城事定了,他要带她去封地鄞都的安王府住一阵。毕竟,鄞都安王府也在等待它的女主人。

        鄞都位居江南,物产丰富,美食也与京城不同,她肯定喜欢。

        方长誉不知他的打算,只管招呼着白露跟她走。

        白露并非王府的女眷,她不能住王府女眷的殿阁。再叫她住下人房,也不合适。方长誉领着她往客房去。

        等侍女们收拾得差不多了,方长誉问白露,“白露,你看看还有什么缺的?”

        白露踟蹰片刻,问她,“长誉,明天就是重阳节了,你和你哥哥会一起过节吗?”

        “嗯……”方长誉想了想,“往年倒是一起过的,今年还没定。”

        白露旁敲侧击地问,方长誉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呢。自从他们回京城,白露就没机会见到方长至了。

        “你想见哥哥了?”

        白露诚实地点头,“你可以带我去找他,或者请他来吗?”

        “你等我去跟殿下商量商量,我自己做不了主。”

        白露立刻有了笑容,“谢谢你呀,长誉。”

        安排好白露的住处后,方长誉来到承运殿,同朱启铎商量过重阳一事。

        朱启铎书桌上堆满了西北来的最新的军报,他得一一查阅,然后做出批示。

        方长誉给他倒了一杯茶,“白露想哥哥了,我家中只有哥哥自己,怪冷清的,咱们明日就请哥哥来王府嘛。”

        朱启铎现下没空,“你安排,别问我。”

        “什么?”方长誉提高了音调。

        她那什么眼神?仿佛他又说错话了。

        朱启铎又重复一遍,“我说,你安排,别问我。”

        方长誉有点不高兴了,“别问你?我不能问你吗?我不问你,那我可以问谁?”

        朱启铎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用问我,你自己就可以做主。”

        “这还差不多。”

        朱启铎反问她,“有什么区别吗?你知道我就是那个意思,别这样矫情。”

        方长誉双手叉腰,“安王殿下,你不说清楚,没有人会知道你的意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朱启铎打发她道,“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这儿也还忙着呢,你就别挑刺了。”

        什么?她挑刺?

        方长誉看着他的脸,他就盯着军报,也不看看她,满脸的不耐烦,她真想揍他一顿。

        她默不作声,转身就离开了承运殿。

        她以前总以为,男女之间只要做了最亲密的事,就是再好不过的伴侣了,男人都会变得温柔体贴起来。

        就像她爹娘一样,反正从她懂事起,他们就是和和睦睦的样子了。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男女之间相处,居然还有这么多需要磨合的事。

        朱启铎这性子,也太能惹女人生气了。跟她说话,还摆脱不了以往对下属的习惯,直来直去的,一点儿都没有更温柔,说他一句吧,他还爱搭不理的。

        难道,这就是他们以后几十年要过的日子吗?

        方长誉都开始感到迷惑了,为什么要跟朱启铎一起生活?为了每天给自己找气受吗?

        现在还没有孩子呢,以后有了孩子,他是不是也当个甩手掌柜,只知道要求她照顾好孩子,而他对孩子也没有耐心?

        想到这里,她开始产生了怀疑,他真的爱她吗?

        是不是,他每次都及时来救她,只代表他心地还算善良,或者他只是以安王的身份,救自己的侧妃,其实代表不了有多爱?

        这天晚膳过后,方长誉约了白露来,她们一同坐在妆台前,侍女们为她们的头发上抹上茉莉花头油,保养头发。

        白露以前可没有被人伺候的待遇,一时新奇。

        方长誉与她闲聊起来,“白露,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喜欢我哥哥吗?”

        白露害羞,但还是如实地承认道,“嗯,喜欢。”

        “那你喜欢哥哥什么?”

        白露夸赞道,“他玉树临风,富有才情,古道热肠。”

        方长誉笑笑道,“你真有眼光,我哥哥的确很不错,嫁给他的女子,肯定是有福气的。”

        白露道,“长誉,你嫁给了安王殿下,他是天底下除了皇上之外最尊贵的男子,你也很有福气。”

        方长誉道,“福气这事儿,与地位有关,但并不全是由地位的尊贵与否决定的。”

        白露点点头,“嗯,你说得对。不过,我说你嫁给安王殿下有福气,也不全是因为他尊贵。”

        方长誉问,“那还因为什么?”

        “我也说不好,就是我观察过,安王殿下平素很严肃,好像只对你一个人有一点笑脸,你对他来说肯定是不一样的。这是不是就是他们常说的情有独钟?”

        方长誉抱怨道,“可是,他说话忒气人。”

        “他说什么气你了?”

        “他嫌我挑刺。”

        “那你真的挑刺了吗?”

        “我怎么会挑刺?”

        “哦。”白露想了一会儿,给她出主意,“如果你没有挑刺,那就是他误会了,你给他解释一下就好了。”

        方长誉心想,这个姑娘心思还真单纯。在她眼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直接简单。

        “白露,你帮我评评理。”

        “嗯,你说。”

        方长誉把他们今天的对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给白露听。

        说完了,方长誉就让她评理,“你说,他是不是有点气人?”

        说是评理,其实女孩子之间聊到男人,更像是一起骂一骂臭男人,解气了也就开心了。

        白露想了想,回道,“其实,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恶意。长誉你主动跟安王殿下商量,是尊重安王殿下,安王殿下全权交给你,是相信你。”

        方长誉问她,“如果我哥哥对你说‘你安排,别问我’,你会怎么想?”

        “可是,我觉得方公子不会说‘别问我’。好像我问一些幼稚的问题,方公子也很耐心地解答。”

        方长誉一拍手,“对对对,你说得对,哥哥才不会这么不耐烦呢。”

        白露不了解朱启铎,不好做过多的评价,“安王殿下与方公子性情不同,说话的方式也不同吧。毕竟,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天底下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

        唉……

        自己选的男人,就受着吧。

        送走了白露,方长誉也有些累了,早早熄灯睡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啃她的脖子,痒痒的,她挥手去拂,就摸到了一个人。

        “啊——”方长誉一瞬间清醒了。

        朱启铎道,“怎么了?”

        方长誉质问道,“你怎么在我床上?怎么还偷亲我?”

        朱启铎理直气壮,“睡觉不在床上,还能在哪儿?”

        方长誉又问,“关键是,你怎么不在你自己床上,而是在我床上?”

        朱启铎反问,“我是你男人,我不能在你床上吗?难不成我还应该在别的女人床上?再说我亲你还叫偷亲?”

        “歪理。”

        方长誉气得背过身去。

        朱启铎没有觉察她不开心,伸手想把她转过来。

        方长誉尖叫,“你别碰我!烦死了!怎么白天就爱理不理,晚上就想起自己是我男人了?”

        朱启铎有点无奈,“哎哟,这芝麻大点的事儿,还没过去吗?你要气多久啊?”

        烦死了烦死了!

        方长誉直接不想说话了。

        “别闹了行不?过来让我亲一个。”朱启铎强把她掰过来,伸手解开她的衣带。

        方长誉直接眼泛凶光怒视他,“朱启铎,你敢——”

        本来只是觉得他语气不好,可他现在居然想床上过关,方长誉怒火突然暴涨,一整个矛盾升级了。

        她气得直接叫出了他的全名。

        朱启铎平生最恨别人恐吓他了,可这小女人已经炸毛了,他竟真的不敢再有举动。

        他怕她真的剃发当姑子去。

        方长誉看了看自己被他扯散开的衣带,直直地盯着他,命令他道,“系回去!”

        朱启铎从没这么憋屈过,极不情愿地给她系好了衣带。

        方长誉卷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缩到了最里边。

        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她就不应该试图改变朱启铎,她也累朱启铎也累,她就应该坚持自己,找一个能好好说话、不会随便扒衣裳的相公。

        而朱启铎呢,就应该娶一个又听话又温顺的女人,事事都顺从他,也不在意他的语气好不好,最好像小白兔一般楚楚可怜。

        闷在被窝里半天,她没听到旁边有动静,不知道朱启铎在干嘛。

        她微微侧身,扭过头去,就瞧见朱启铎侧躺着看着她,她一下子又赶紧扭开不看。

        “你……你还不走吗?”

        朱启铎回道,“我都没碰你,连床都不让沾了?过分了吧?”

        懒得理他,方长誉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朱启铎突然道,“曼曼,你头发真香,是茉莉花香吗?”

        他还有心情说这个?

        这个狗男人!看来,就只有她自己在生闷气,人家根本没受一点儿影响嘛。

        男人都这么没心没肺吗?现在是在吵架呀!他还有心情夸她头发香?

        方长誉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瞌睡来了,她便睡着了。

        她睡熟了以后,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踢了被子,翻滚两下,不请自来,拱到了朱启铎的怀里。

        她腿一伸搭在他身上,熟练又自然。朱启铎笑,她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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