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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VS呆萌杀手(8)


打卡楼

        血煞盟是江湖第一魔教,入教的几乎个个都是无恶不作的恶人,尤其是盟内有身份地位的长老等,那都是恶名远扬,令人闻风丧胆。

        血煞盟是武林盟的公敌,但凡心存正义之人都会以铲除血煞盟为己任。

        但血煞盟的据点,至今无人知晓,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纵然有一些实力不济的人被抓住了,也会立刻服毒自尽,绝不会泄露半点风声。

        血煞盟坐落何处,一直都是个秘密。

        有的时候也不得不感叹,出自血煞盟之人的忠心。

        而暗阁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杀手势力。

        他说不上是血煞盟那般的恶势力,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信奉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要出得起足够的价钱,暗阁都会接单。

        一旦接单了,必会不死不休,直到杀了目标为止。

        暗阁的行踪也非常隐秘,但江湖上对他们的存在并没有像血煞盟那般抵触。

        有人说,那是因为暗阁中的杀手都是出自江湖,或许有些正义大侠戴上面具就会成为暗阁的杀手。

        而江湖纷乱,谁没个仇人,若是自己真的没有能力报仇,可以去求助暗阁,那也是好事。

        当然,也有人恨暗阁恨得牙痒痒,那自然就是被追杀的人。

        江湖上门派众多,明目张胆,不在乎声明的倒也不多。

        景初一边听着沈墨的科普,一边努力思索那些记忆碎片,但还是没什么收获,这些日子来唯一的收获就是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女人的脸。

        说是女人并不贴切,应该是个女孩儿,瘦削苍白,眼眸掺着水,可怜得像只被人遗弃的小兔子。

        景初直觉这个女孩和原主的关系不一样,因为每每想到她,心口就会忍不住翻涌出心疼。

        他猜测,这个女孩,不是原主的妻子,就是妹妹,是很重要的人。

        本来打算游山玩水的念头,也因为近日来连连梦见她,而淡了几分。

        他现在不想游山玩水,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的热闹也可以放一放,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那个女孩儿再说,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再不去找她,她可能会出事。

        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他占据了这具身体,总要为原主做点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也不知道原主去了哪儿,是不是和他互换了灵魂,还是已经死了。

        总之得做点什么。

        景初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沈墨。

        “无妨,武林大会会举办五天,若是赶得上还能看些热闹,若是赶不上,三年后也同样有机会,如此,先去暗阁探一探也不错。”

        沈墨并未拒绝,只是心里有些不悦,媳妇儿口中的女孩儿若是妹妹也就罢了,若是妻子,他可不会将媳妇儿还给她。

        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他的小媳妇儿,也只能是他的。

        如黑曜石的眸中闪过一丝幽暗,景初沉在自己的心事中,并未察觉到沈墨异常的眼神。

        棘手的是,景初还没想起暗阁怎么去,心急如焚,也只能像只无头苍蝇般乱撞。

        沈墨有些看不下去了,径自带着景初往沧州方向走。

        沧州就在桑洲隔壁,也是暗阁的大本营。

        暗阁在大陆上的暗桩很多,但也多不过万三金的商铺酒楼。

        万三金表面上是富得流油的皇商,但实际上是睿王手下的情报组织的头头。

        江湖上还有个势力叫做“百晓门”。

        就是万三金在统领,贩卖大陆上各种情报。

        暗阁中也有负责情报收集的人,但比不过百晓门,之前暗阁和百晓门有过合作,一个卖情报,一个去杀人。

        但各自并不知道各自的大本营。

        大本营只有最信任的,地位破高的人才有资格待。

        从景初被扣在睿王的开始,沈墨便吩咐百晓门去打探暗阁的情报,还真找到了暗阁的大本营。

        若是景初在暗阁的大本营,那只能说明,他的地位不低。

        抵达沧州是在五日后。

        沧州也是座繁华的城,最著名的就是赌。

        在大端朝的领地内,是最大赌城,随处可见的赌场,大大小小,进出的人还不少。

        有本地的,但看上去更多是从城外慕名而来的。

        若是运气好可以一夜暴富,不少好赌的人都觉得自己能赢,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入赌场,可乘兴而来,成兴而归的只有极少数。

        大部分人,都是输。

        输得精光的也大有人在。

        “相公,这是给孩子看病的钱,你不能拿走,不能,你要是拿去赌输了,孩子可怎么活啊!”

        一相貌姣好但衣着朴素甚至打了不少补丁的妇人死死拽住男人的手,边哭边喊:“相公,这钱真的不能拿!”

        “臭婆娘!”男人不耐烦地挣了几下,却没挣开,越发恼羞成怒,反手一个耳光打在女人的脸上,似乎还不泄恨,又踹了几脚,“有钱还藏着掖着,骗老子没钱,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自打那个贱种出生后,老子的手气就没好过,都是你们这对贱人母子害得!

        看病?呵呵,休想,趁早死了干净!

        说不定那贱种一死,老子的手气就回来了!”

        看女人匍匐在地没什么动作后,他才急不可待地往赌场跑。

        附近旁观的路人有不少,但并没有人出手,就连出手维护的也一个都没有。

        这种事情在沧州早已是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了。

        不要命的赌徒大有人在,卖儿卖女卖妻的都有,更何况只是拿了家里的钱去赌呢?

        “太过分了!”景初愤愤然,他也将这一切悉数纳入眼底,他想出手,却被沈墨拦住了。

        气愤之余,景初很是不解,“师父,你为何拦着我?”

        侠义之士就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现在江湖上都在赞颂他们黑白双侠呢!

        不解归不解,但景初清楚师父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你若是这个时候出手了,除非你杀了那名男子,不然,你帮得了一次,可帮得了一世,等我们离开之后,这女子又该何去何从,会不会被这男子变本加厉的欺凌。

        晴天白日若是杀人,可要去见官。

        不能鲁莽出手。”沈墨淡淡道,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这是这个原因,沈墨没说出口。

        他家小媳妇儿还是涉世未深,生性纯良。

        景初一点就通,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在现代家暴还可以报警处理,可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太低了,就是被丈夫打死了,丈夫也不用判刑,只需罚些钱就行。

        在这里的男子眼中,女子就是贱命,娶了妻妾就该以他为天,事事依顺才对,若是不听话,是可以教训的。

        糟粕!赤裸裸的糟粕!

        景初虽然愤怒,但也改变不了这种形势,只能忍着怒气,和沈墨一同走向那被好毒的丈夫打得半天没爬起来的女子。

        “小心点。”景初伸出手想去扶她,却被躲开,她怯怯地看了景初一眼,两颊红肿,嘴角残留着血丝,这都是被她的丈夫所打。

        好好的一张俏脸多了这些伤,破坏了美感。

        景初的怒气再次涌上了些许,等天黑了一定要给那人一个教训。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方才见你你应该需要一些应急的钱给孩子看病,若是不嫌弃,就先用我们的。”

        景初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女人。

        女人面色惊慌,定定地看了银票几眼,但还是摇了摇头。

        薄寒耳根子越发红了,在月色下并不明显,但沈柠咬住他的耳垂时明显感受到他耳朵的温度不正常。

        知道他害羞,但沈柠还是在他耳边不依不饶,耳鬓厮磨,“快,叫声相公来听听?”

        “叫吗,阿柠想听。”

        撒娇的语气,张口就来。

        “相公。”细若蚊吟。

        听阿柠喊自己“娘子”是一回事儿,可出声喊“相公”又是另一回事儿。

        薄寒的耳朵,两颊还有脖子,都弥漫上一层诱人的粉色。

        “听不清,娘子再喊一声。”沈柠嘴角勾起坏笑。

        薄寒受不了他这般撒娇,加重语气喊道:“相公。”

        沈柠这才作罢。

        二人披星戴月,在后半夜抵达日月神教,寂静的夜色中只有巡逻的护卫发出的脚步声。

        两人的武功已然是出神入化,哪怕巡逻的护卫再多也无人发现他们。

        教主的院子如今已经被野心勃勃的三长老给占领了。

        沈柠和薄寒直捣黄龙,将在床上行事的三长老给一掌打了出来。

        “啊!”

        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大惊失色,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拿着破杉挡住自己的身体落荒而逃。

        三长老躺在地上,一脸痛苦。

        不想让脑婆看到脏东西,沈柠撕下床帘盖在三长老枯老的身体上,这才冷冷道:

        “三长老你都一把年纪了,可不能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日后用不了可如何是好?”

        哪里需要日后,现在就已经差点废了。

        三长老双眼通红地瞪着玩世不恭的沈柠,“老夫要杀了你!”

        说着,他飞身而起,双掌劈向沈柠,他的掌心泛着黑雾,显然是有毒。

        论毒功,当初的二长老也不如他。

        他想着一击毙命,可很显然,他过于天真了,沈柠还未出手,便被薄寒一掌连人带门飞了出去,砸在屋外,地板上都出现了裂缝。

        薄寒大惊,看了看自己的手,前辈的内力果然不同凡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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