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凤舞流手

　　“李兄千万勿要杯弓蛇影，我找李兄来不过想和李兄谈一谈，这样吧，我告诉李兄一个秘密，李兄便告诉我从哪里得知姬山老人的消息，如何？”

　　灰衣人开口闭口都没有提到李方晚最担心的事情，而且还是极力撇清，告诉对方没有这回事情。这便是灰衣人的高明之处，事情说得朦胧，但也不说破，让对方去瞎猜，这样对李方晚绝对是个心理压力。李方晚又不能说出来向灰衣人求证。这便成了一个心结，而灰衣人正好利用这个心结。

　　李方晚此刻冷静下来，已然知道自己的破绽被灰衣人抓了正着，如果再惊慌失措的话，形势更是不利。当下也不反驳，缓缓道：“五兄果真好手段。”

　　灰衣人一听便已明了，李方晚已经默认，当下也不在用言语激他，沉声道：“李兄，请不要误会。本来在下是想下去向李兄请教，但是此事如果不说个清楚，李兄断然不会答应。但是此事甚为隐秘，在下又不希望有外人听到，只好踏碎一块砖瓦，引得李兄前来。”

　　李方晚听到此处，冷哼一声，但是心里已经惊涛骇浪，如果那个声音是灰衣人故意发出的，那么他的轻功该有多高，在上面偷听了那么久，自己却一点没有发觉。

　　“此事几乎牵扯到百年以前，在大洪建国初期，有个称为暗族的魔教。当时他们烧杀抢掠，暗杀正道人士，一度使得江湖中暗无天日，后来不知道为何，这个魔教却烟消云散。据说是当时，南北两个武林正道，断剑阁和千门绝顶联手灭了魔教，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两派都对此事缄口不言，外人不断猜测此事，一直也没有结果。后来几十年过去了，老人死，新人上，江湖换了几代，早就渐渐忘了此事。”

　　说到这里，李方晚接口道：“此事虽然有点年头，事情也比较隐秘，但是江湖上一些老人还是都有所耳闻，这个秘闻李某还是听过一些。”

　　李方晚在秘闻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就是想要告诉灰衣人，这个事情他已经知道，算不得什么秘闻。

　　灰衣人点了一下头，示意明白了李方晚的意思，继续道：“李兄，这个事情只是个开头。当日的真实情况我也不得知，也许断剑阁和千门绝顶或许有些秘密记录。”说完看了看李方晚，又顿了顿，才继续道：“我所知道的是，暗族并没有消亡，甚至可以说一点实力都没用受损，大部分人马分散在江湖中。前些年我无意中得知一个秘密，姬山老人便是暗族一个护法的后裔，而且他掌握着暗族的大部分秘密。”

　　姬山老人是暗族护法的后裔？李方晚心里跳了几下，这个消息一传出去肯定要震惊江湖。虽然当年暗族早已了无踪迹，和他们有关的人也早已死的死，老得老。但是百年前的余威，至今还是有些效果。假如真的像老五所说，暗族并没有消亡而是分散在整个江湖中的话，姬山老人的消息再传出去，也许这会成为一个导火索，必定在江湖中掀起波涛。暗族的势力，也可能借着此际再次出现在江湖上。

　　李方晚紧紧盯着灰衣人，道：“五兄，你的消息可是真的？”

　　灰衣人这回也没有嬉笑，慎重地点点头道：“李兄不必怀疑，这个消息十分准确。不光如此，我们还知道姬山老人会一种神奇的武功，这个武功也是失传了百年——凤舞流手。”

　　李方晚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道：“这...这怎么可能？”

　　灰衣人很满意李方晚的表情，道：“根据我们的线索，确实如此。不然也不可能姬山老人杀人那么多年，别人连他的面貌都没有见过。”

　　李方晚心里乱成一团麻，凤舞流手，百年前第一杀人狂，上官楼的绝技。上官楼号称“万人屠”，虽然号称万人屠，但传说此人长相英俊不凡，一双手纤细修长，如同女子一般。就是这双手成就这个恶名，万人屠。只要是这双手碰到的人，便会莫名其妙的死去。不论武功高低，只要沾到便死，所以每个人的死相不同。有的人是被碰到胳膊，有的人是被碰到头颅，还有的人哪里都看不到伤，各种死法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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