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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净空


  不管慕流烟愿不愿意,凌烟楼的热闹从不曾消退,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叫她习惯,不过是因为本身不想离开,不过是还存了割舍不去的念想。

  等到他们终于发现,漫长的等待,不是痛苦,而是幸福。

  也希望等到她明白,相伴不是折磨,而是弥足喜乐。

  半年后的一日,慕流烟与净空对坐凌烟楼庭院中。

  “流烟,我在山庄外不远的一片山腰,种了一片菜地。”净空突然道。

  叫一不留神的慕流烟,有些怔愣,淡淡地“嗯”了一声,上扬的鼻音,有些挠得对座的人心痒痒的。

  “蔬菜已经长成了许多,流烟你想不想去看看?”净空看了看天色,一片明媚,正适合出去走走。

  慕流烟还不待说话,他又继续道:“我无事的时候,在菜园旁边,搭了个木屋,有伙房炊具,不若,今日,我弄些斋菜给你吃吧!”

  这下,慕流烟才彻底醒神,很是欣然地点了点头。

  她很怀念曾承天寺后山吃过的净空亲手做的斋菜,味道至今难忘,不知缘何。

  此时他又提议,怎会不许?

  其它几人都是不在,最闲适的两人,去看看菜园,烧些斋菜来吃,很是不错。

  出了山庄大门时,福管家正好看见两人身影,却一点也不操心,净空是那几人中,最让福管家放心的人,庄主夫人和他一起,不需担心!

  好在,这庄主夫人,不必每日叫出来,因为,慕流烟根本没打算成婚。

  要不然,这叫了十几年的少庄主,要突然改口做庄主夫人,他老人家还真是有些扭转不过来,兴许老要喊错。

  两人徒步而去,净空却突然步伐加快,如行云一般,倏尔看向慕流烟一笑,示意她也快点。

  慕流烟使出轻功追上,还来不及感慨,他竟是有武功的,从来都不显露!

  这片山上的菜园,比易安城郊西山上的更大,密密麻麻种了许多蔬菜,且长势都很好,怪不得他经常要出门一两个时辰,原是在打理这片菜园。

  慕流烟轻轻倚在栅栏边,看净空捋了袖子,进了菜地,去摘菜苗。

  慕流烟认不全蔬菜种类,便由净空自己做主。

  风和日丽,一人靠在树枝围成的栅栏边浅笑,一人在地里埋头摘菜,这画面,祥和得要令人嫉妒。

  “流烟,你来烧火!”净空毫不客气地吩咐。

  慕流烟点头,她只会做这个,还是净空教的。

  简陋的伙房中,火光下的慕流烟,被烤得面色通红,艳丽非常,炊台上忙活的净空,不时低头瞧上她两眼,眸中全是不掩藏的爱意。

  与她真正相处之时,他的目光从来坦然,毫不遮挡,他知道,慕流烟不会注意,也不会问他,他心里清楚得很,便让自己放肆,想怎么瞧她便怎么瞧她,他瞧得欢喜。

  他所求向来不多,能在她身旁便可。

  像如今这样,能做一次斋菜,与她一同享用,那便是最期盼最幸福的事。

  “流烟,眼睛别离火太近,小心伤着!”净空不得不提醒道,干柴容易炸出火星,他不想她伤到一分一毫,没人能清楚她身上受了几处伤,又有多重。

  她的身体,他几乎比她自己,更为了解。

  慕流烟听话地后移一些,这样乖巧的样子,让净空笑意盈然。

  “好香!”大赞一声,慕流烟忍不住抬起头,看看锅里,净空正将一盘菜盛出。

  油绿绿的样子,本属寡淡,但香气实在逼人。

  见她馋得紧,净空执起一双筷子,挑了一根,喂到慕流烟唇边,她没有犹豫,张口便吞了下去。

  净空收回筷子时,顺手大拇指在她唇角一拭,带走一点汤汁。

  惹得慕流烟有些懵懂地看他,净空笑意不减,半句都不解释,她不排斥,就好,其它的,不须提。

  “对了,我还酿了一小坛酒酿,不知味道如何,我拿出来看看。”净空将四个小菜端去了木屋外的桌子上,又回到墙角去翻一垒小坛子,有的带着药味,但他手中拿出来的那坛,却带着甜甜的酒香。

  与慕流烟只喝过一次的那种酒的味道,又不一样,这个香甜入胜,很是引人。

  “尝尝看,这个少喝些,是不醉人的!”净空给了勺了一小碗,让她尝尝鲜。

  鲜脆欲滴的菜肴,甜甜的酒酿滋味,让慕流烟面色暖了不少。

  有人放开地吃,便有人贪婪地看。

  这半日,两人都极是幸福。

  饭后半个时辰,慕流烟一直微微扬着唇角,叫净空忍不住问出声:“流烟,你可是喜欢这里?日后常来亦可,离山庄很近。”

  对方靠在椅背上,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脑袋慢慢往一旁靠去。

  这时,净空才知道,她这是喝了一小碗酒酿,便就醉了……

  还真是……

  无奈,赶紧来到她身旁,扶住她的身子,见她半天不曾动作,便打横抱起,走里屋睡去,外头阳光正好,也难免山上风高。

  薄被轻褥,简单小床。

  面色微红的人躺在床上,十分清醒的人,坐在床边,一个睡,一个看。

  突然,床上的人睁了眼。慢慢转头,看向净空。

  “你的头发长了!”她不知清醒还是迷糊地开始说话。

  “嗯。”净空轻轻点头。

  慕流烟却伸出素手,抓住落在净空肩头的短发,不知是好奇,还是什么,一直摩挲。

  “净空,你长得好看!”没头没脑一句,让净空不知怎么来回。

  慕流烟只承认过雪衣长得确实好看,如今,却主动夸赞了净空。

  想是,俏和尚,突然成了俊公子,反差有些大,毕竟,没头发和有头发,差得不是一点点。

  净空微微倾身,想去摸摸她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醉酒了,在胡话。

  谁知,手刚伸到半路,便被她迅速抓住,这速度,酒醉的人,还真做不出。

  她两根手指,捏着净空的手掌,转眸看来,眼眸流光,极是美妙,净空有些呆,没理会被她捏住的手掌,安安静静地看她一举一动,听她一言一语。

  “我怎有些热?”慕流烟一双紫眸,却异常纯净地看着净空,疑惑问道,“你开了窗吗?”

  “不能开窗,山上风大,乖,睡吧!”净空拉着衾被,盖在了她腰间以上,估摸着她还有些醉神,便想让她睡着了,他去熬个醒酒汤。

  “开窗。”慕流烟却只两字,不理净空的话,仿佛他要不照做,她便自己起身。

  净空无奈,起身,转去开窗,刚将窗户开了小小一缝,一根翠绿的藤蔓,如蛇一般,卷住了他的腰间,一拉,便到了床上。

  慕流烟将他堵在床角,表情淡淡,“窗户只开了那么点,屋里热得很!”

  语气中,分明是些微埋怨。

  这埋怨,却不令人生憎,因为,净空从未在她平日生活中,挺过她这般娇嗔的语气。

  立即就松了眉头,好言道:“好,我去开大些!”

  这时候,能不如了她的意?

  她这般醉了酒,倒是无赖得可爱了。

  哪知,慕流烟不放,藤枝伸出床上,直接一击窗户,清风扑了进来,突然一股凉气。

  慕流烟一笑,眼波一转,将床上衾被兜头盖在了净空的身上,捂了个严严实实,“看你热不热。”

  还小声地嘀咕了句,让被子里的净空,有些发笑。

  这,该如何是好?

  还没闷到半盏茶,慕流烟见被子里一直没动静,便掀开一角,伸个脑袋,钻了进去。

  “净空——”她轻唤了一声。

  下一刻,唇舌被人堵住。

  净空爱她如此深,这一刻,因为她醉酒后的小娇蛮,再忍不住,在被子里憋了小半刻钟,脑袋一直发热,他恨不得自己也醉了过去。

  谁知,她竟要自己钻进来。

  这下好,一出声,全乱了思绪,哪还有什么理智。

  他本就爱她,又需要什么理,什么智?

  慕流烟被突然袭住,俯卧在硬硬的胸膛,脑袋有些懵懵的。

  她不反抗,对方便慢慢地侵蚀,慢慢地深入。

  不会吻,便学着吻,将慕流烟更是逼得思绪不稳。

  “烟——”

  净空唤着一直想叫的这个名字,却又害怕太过亲昵,她会反感。

  在这样的时刻,在她有些晕了,在这窄小的被子里,净空低低地唤出声。

  这么一声,慕流烟好似知道是在叫她,又凑近了些去。

  似清醒,非清醒,两人都在飘飘忽忽,云里雾里,朦朦胧胧,迷迷乱乱。

  一颗脑袋从衾被里钻了出来,接着慢慢抱出了另一个身子。

  “净空,你叫什么名字?”又是没头没脑的一句,问的人稀里糊涂。

  听的人却淡淡一笑,“没有名字,你来取。”

  “为何我来取?”

  “因为我想知道,醒了之后,你是否会记得这一刻。”

  而后抱着人翻了个身,细细密密的吻,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

  风拂进,床沿衣衫飘摇,又是清凉,又是燥热,又是迷醉,又是清醒,两人不曾停止交流,慕流烟的嘴里,总能吐出奇怪的问题,终于,净空拉高了衾被,以唇,堵了她的嘴,不想她那些忍俊不禁的问题,再让他分心。

  “流烟,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该回庄了!”

  “刚刚唤我‘烟’的那人是谁?”

  “……你记得?”

  净空此时都分不清,她到底,是醉了,还是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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