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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不解酒味


  慕流烟从无尘山庄一路出来,根本没走多快,她知道伤势还未完全好,不能过度使用轻功,但慕流烟走的不是寻常出庄下山的大路,而是往林子里穿行,所以,不多久,便到了建幽城。

  很快,就坐在小酒馆里喝酒。

  慕流烟根本没喝过酒,归尘山庄里就没这东西,因为慕芜尘也从来不沾。

  不知怎么,慕流烟觉得有些烦忧,说不清,道不明,这才一路出了山庄来找清净。

  这小酒馆人极少,因为此时尚是巳时,没什么人在这个时辰来喝酒。

  慕流烟着了一袭素白的男裳,却根本没束着头发,又是一双紫色的鲜亮眸子,顿时雌雄莫辨,叫人根本看不出也猜不到,这到底是个俊俏的男儿,还是妍丽的女儿。

  “客官,你……”酒馆的老板是个小老头儿,他正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慕流烟正是瞧着它酒馆里干净又安静,才放弃去闲杂人多的茶馆,来了这里。

  “喝酒。”慕流烟就只有两个字。

  老头儿也不多问,来他这儿喝酒的人不计其数,有忧的有愁的有高兴的有困苦的,什么样的心情,都能来喝酒,得,他老实上酒便是。

  也不问慕流烟要喝什么酒,看了她一眼,去到里间给打了两壶来,一个清的,一个浊的,她爱喝哪个,自己选便是,他老头儿还有事没忙完,就少陪了。

  偏僻的巷子里,经过的人也不多,慕流烟就抓着酒壶,坐在窗边,脑子里一片空明,根本什么都没想。

  也许是没尝过酒是什么味道,也许根本不需要理由,她提着酒壶也没用杯子,直接往嘴里倒了一口,霎时,略微苦涩的味道冲入味蕾,辣得厉害,酒吞了下去,被风一吹,好似嘴里的味道都跟着酒一同涌进肚子,剩下的又是一种新的味道,一种有些香气,有些辣意,有些甘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颇为古怪,却不算难喝。

  慕流烟不知这酒算好算坏,却觉得有些新鲜,比茶的味道多样,似乎不是喝进肚子,而是灌进脑子。

  撑着下巴,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慕流烟不知道,她此时脸上已带着微微酒气,丝丝晕红,眼里泛起了点点水汽,酒意已在蒸腾。

  无人看得见,她也瞧不见自己,不知酒醉是何滋味,慕流烟分明清醒,她根本毫无所察。

  “客官,你这是醉了?”老头儿扫干净了地,这才回身去看店里唯一的客人,发现其脸色微红,轻声询问,看看是否清醒。

  “不曾”慕流烟回答得很是迅速和淡定,根本没有回头,眼睛还望着窗外。

  老头儿听她声音分明清醒得很,这才放心走开。

  前脚刚走,后脚慕流烟就仰头往椅背靠去,身上和脑子都有点燥热,这燥热却有些舒服。

  特别是上午的清风一吹,感觉格外的凉爽。

  朦胧视线中,有一锦蓝的身影走近,慕流烟觉得有些熟悉,以前在建幽城中,曾见过这个身影,一模一样的蓝色,一模一样的轮廓。

  直到,蓝色完全消失。

  “老板,酒钱多少?”

  “啊?什么酒钱?”

  “她的酒钱。”

  “三十文。”

  铜板搁在桌上的声音,慕流烟的身形被恍惚抱起。

  “哎,这位公子,你认识这位客官?”老头儿不放心,这么好看的人,万一被拐走了,那可不得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当抱她的人一回首,老头儿看到一个惊艳的侧脸,比之醉酒的人,丝毫不差,立时禁了声,不再说话,也不阻拦。

  要命要命,这两人都是雌雄莫辨,他都瞧不出到底谁是男儿身,看这样子,像是情人啊。

  老头儿摇摇头,暗道这两人真是他此生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带走慕流烟的人,将她抱进一个简单干净的小院子,院子很小,房间也只有三两间,一内屋一伙房一客厅,仅此而已。

  慕流烟被轻轻搁在床上,还未醒来,只觉得对方气息熟悉,所以并不十分抗拒。

  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不曾醉酒,不过是熟睡了而已。

  蓝色的袖角已洗的有些褪了颜色,却干净整洁,泛着清新的香气,袖中伸出一双十分细长好看的手,五指比常人要生得长上一些,指尖带着微茧,一看便是弹琴的人的手。

  它慢慢游移,触到慕流烟的脸颊,这才触电一般的停下,顿在原处,有些彷徨。

  最后,叹了一声,收回双手,褪去慕流烟的鞋子,以及自己的,他爬到狭小的床内,躺在了里面,正紧挨着慕流烟。

  也只有在此刻,在慕流烟昏睡的时候,她才不会在意,她的身旁,睡的是谁。

  看着她醉了之后这样安然入睡,安静地都与平日全然不同,躺在她身旁的人,又再靠的近了些,以至于,稳稳贴在她的肩头,上扬着脑袋,看她红红的睡颜。

  自离开景阳城之后,他全然不想听见慕流烟的任何信息,也不去茶馆酒楼,以免听闻有人议论起归尘山庄,议论起她。

  景阳城的偶遇只是一瞬,他与她,还是要分道扬镳。

  他不知怎么,还是回到了这个初遇她的地方,他经常去见她第一眼的那条街上买早膳,似乎每次都能看见那个素色的身影,嘴里啃着馒头,周身拂着清风,最后,只剩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相见没有那么好,也不会那么妙,他从不认为他们的初遇,是美好的记忆,但他却忘怀不了,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每一次,都有那么多的不开心,不愉快,可为何,他会牵挂这样一个人。

  这样一个清冷的女人,撞击自己每一刻的记忆,仿佛入了魔怔。

  莫非他在楼里见多了热烈、妖娆、奔放、柔情的各色女人,看厌了,不屑了,最后,却喜欢上一个冷情得仿佛石头的女人。

  若说冷情,可又为什么,这么靠紧她,她的身体,也是温的!

  不,还越来越烫。

  起初,雪衣以为她只是喝了酒,身体热,后来发现不对劲。

  摸了摸慕流烟的额头,分明已经有些烫了。

  哪有人喝酒发烧的?

  一咕隆爬起身,赶紧翻身下床去打了水来,准备给她擦洗降温,让酒气快些发出去。

  慕流烟醉了睡了,根本不知世事,雪衣也没多想,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直接就给她褪了半边衣裳,沾了水,一下下地用温热的水擦拭。

  有些奇怪,上次的伤不是在肩膀吗?怎胸口又上了药?

  却不敢动她的伤处分毫,擦完一遍,合上衣裳,坐于一旁,端看她的情况。

  身体的热意似乎不再升高,雪衣又慢慢躺了下来。

  许是感觉到了凉意,慕流烟慢慢将身子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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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们家牛奶一看我开电脑,就喜欢来踩键盘,无法打字,只得等它睡着了码字,不好意思了各位亲,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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